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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

月色寒凉,如今清风扑面更是凉浸,可俊逸的男子却是愈发生热,如今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儿是安全的,他这才注意到被自己忽略了一路的异样。

不知何时起,那道诡异的热在盘旋翻涌着,一缕一缕蚕食着他的理智。

额间已氤满细汗,孤淮凛自知自己这是误中药了,这药异常凶猛,无色无味,他甚至不知自己何时中的。

他能看见眼前皎花映水的瓷玉张阖着那粉嫩如花瓣般的柔唇,少女香息腻人,团团浮动包裹在他的鼻端,一言一语,此刻便是那恍如摄人精魄的妖孽般绮美妖冶。

理智在最后一丝清明中存活,孤淮凛极力闭上了眼,试图离开些面前的人儿,“依依,我、我没事,”

“我先离你远些。”

然即是如此简单的话语,孤淮凛说出来已是低哑颤抖的可怕。

对少女生起的,压抑隐藏多时的,那熟悉的渴望如决堤的水,翻涌波涛的席卷,奔腾。

“乖,依依。”

白皙修长的颈已浮现出青筋,孤淮凛紧攥着拳往后退却,不敢再看眼前人儿分毫。

“公子,你到底怎么了?”

柳依依染上了哭腔,她从未见过这般的他,清冽温润的嗓音此刻如干涸的古井般沙哑枯涸,似在忍受极大的痛苦般,那精致的眉眼难耐的紧蹙着,便是那琨玉秋霜的身躯也要焚烧殆尽一般。

“呜,孤淮凛。”

柳依依一步一步往他的方向走去,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即要触碰到男子的柔夷久久停于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