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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的声响掩住少女不甚发出的碎音自是绰绰有余。

正与魏氏纠缠的江鎏虽也注意到这番动静,但瞧见是那清隽如画的男子立于那处,只以为孤淮凛是想瞧清楚魏继的死状。

少年正欲阻拦时,却被魏氏哭啼啼的粗噶嗓音堵住。

“江大人,你带人闯入灵堂,着实是欺人太甚啊!”老婆子搀扶着魏氏起来,一边哭着一边道:“可怜我夫君尸骨未寒……”

言语戚戚,任何人听了也是不由生出几分悲悯。

而孤淮凛见少女已平安出了此间,这才放心将视线落到那大开的棺材之中。

内里场景尽数被其收进眼底,男子面色微暗,结合魏氏的反应,还有这尸体呈现的死状,魏继的死只怕并不是下毒那样简单。

其背后下毒之人只怕走的并非寻常路。

此刻江鎏已是被魏氏扰的心烦意乱,若不是有所利用这蠢笨的夫人阻止孤淮凛验尸,他岂能留这蠢猪的性命?

此刻少年狭长的眸笼着阴霾落在了那道俊拔纤长的身影之上,“孤大人刚才那番话是要挑拨是非?”

他扫了扫正哭哭啼啼将要晕死过去的魏氏,“此即事发之秋,本官带兵前来一来是为了保护魏府家眷,这而来则是为了避免魏大人的尸身被贼人破坏了去。”

话音刚落,魏氏便是嚎啕着继续道:“江大人若是此般好意,可夫君如今已被你打开了棺门,夫君尸骨未寒竟是要遭受此等……”

边说着,魏氏也是泣不成声,掩着面哭泣。

“魏夫人,说到此处,不如便请夫人好好瞧瞧,人赃并获之时,看这云淡风轻的孤大人承的是何种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