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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点了点头,她早便想同公子说这了,可近来太多事,她竟是忘了。

“那册子历经多年被摧毁的不成样子,重要的是内里的一页纸张,那纸张折损严重,而且还浸染着陈年血迹。”

“他好像很是在意。”想了想,柳依依又补充道。

若是不在意,怎会用那册子精心护着。

孤淮凛眸色稍冷,“依依,那一页纸上面写的什么?”

柳依依有些遗憾,摇了摇头,“还未来得及修复。”

“无碍,以后还有机会。”

话虽如此,孤淮凛清冷的桃花眸色却是变得稍冽。

萧策那人为何会执着于一纸,那染了旧年之血的纸是何人留给他的?

莫不是他那父亲萧驰?据说在十年前,萧驰奉命前往西南治水患平叛乱,最终马革裹尸,彼时年仅十二岁的萧策披麻行去西南接了他父亲的骸骨,自后袭承爵位,位登王侯。

而这一往事在父亲临死前那被调换的太史连纸上也有所撰写。

萧策手上那染血的纸到底写的什么?竟让萧策和大理寺联手也要将小丫头绑走而修复。

见男子精致的侧颜有些冷肃,柳依依咬了咬唇,提议道:“公子,要不咱去将那纸偷出来?”

“不可。”

孤淮凛牵着少女入坐席间,“萧策那人生性多疑,睚眦必报,府内不知豢养了多少杀手死士,他们藏身于暗处,不可轻举妄动。”

柳依依想到了那自天而降一身黑的青面獠牙死士,简直就如杀人机器一般冰冷毒辣,远去的记忆突然袭来,鲜红的血迹映入眼帘,柳依依不禁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