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噙着冷笑的男人面色骤然变冷,将手中酒觞重重置于桌面,声线冷若寒冰,“魏院事,有些话说太明白就没意思了。”

魏继心里一咯噔,一张肥头大耳的老脸紧紧皱成一团,哽着脖子却是半天没吐出一句话。

萧王这意思是近来他和那太子殿下走得有些近了些。

可他跟太子也不过近来几日亲近了稍许,怎这么快便传到了萧策的耳朵里?

“行了,魏继,萧王殿下话已至此,”坐于萧策侍旁席位的刘中丞冷言喝道:“你好生掂量着吧。”

于此,孤淮凛见话已听得差不多转身回了雅间。

“怎么样公子?”

陡已入室,柳依依立起身迎了上来,“萧策是又有什么计谋?”

孤淮凛微凝着眸,摇了摇头道:“目前尚未揭晓。”

方才萧策那意思是魏继近来做了些逾矩之事,魏继那人乃出了名的圆滑老狐狸,素来是见风使舵,见人下菜碟。

惹来萧策忧心之事,想来只有近来太子彻查民间私铸银钱一事,而那魏继没忍住参了一脚。

那东宫素来是皇城权利的漩涡中心,而魏继那知枢密院事掌管军政一权,自当深受各处惦记,萧策狼子野心,朝中半壁乃他麾下,他是在怕魏继投了太子?

“公子,我觉得他不像个好人。”柳依依抿了抿唇,终是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看法。

接触这么几次,她对这个变态是恨得牙痒痒,可细细观察,萧策那人和公子似乎别有渊源。

“公子,之前我被他绑走之时,他将我带到了一处密室,甚至还欲令我为他修复一封册子。”

“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