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婴偶尔趴在他的肩头打趣,说道:“我是没见过哪个大将军下了战场还能贤淑到你这一步的,既能洗衣,又能缝补,而今还能下厨,啧啧,你这样衬托得我好废柴呀。”
苏逸只是笑:“不瞒你说,早年我便想好了,我宠着你、惯着你,这辈子,下辈子,无论何时,你遇到想将你拐走的男子,都只会认为他们没我好。如此一来,你想走也走不了。”
白婴道:“你认真的吗?”
“嗯。”
“天啊,原来你的心机一直这么重!怪我识人不清,着了你的道!”白婴龇牙咧嘴地在他脸上“吧唧”一口,“不过,我喜欢。”
苏逸好看的眉眼越发上扬。
“那下辈子,你要记得来找我。”
白婴听着这话怪怪的,却没作他想,掰过他的脸,在他的唇上浅浅一啄:“好啊。轮到我不放过你了。”
“求之不得。”
两人的婚期,定在了十一月二十二,苏逸说,这是个好日子,成双又成对。
他绣好盖头,已是十九。那火红的布料上,独有一只比翼鸟。白婴原本嘟哝着抗议,说一只鸟,寓意不好。可她哥声称恰好能和白婴当初绣的绢帕凑一对,她无法反驳,只好认了。这晚,苏逸又赠了白婴一个上锁的红木匣子,说是迟来的聘礼。白婴想打开观视里面装了什么,苏逸却怎么都不肯说钥匙在哪儿,非得等到成亲之后再给她。白婴没辙,索性将箱子放在了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