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榭里剑拔弩张的二人一怔,不约而同地望向白婴的方向。苏逸当先一步,出水榭走至墙边。向恒愣了少时,方跟过来气闷道:“你还,回来,做什么?”
“我不回来,你就得被你姐夫五马分尸了。”
“你!你还说,姐夫!”
“哎呀,一日为姐夫,终生是姐夫嘛。”白婴笨手笨脚地把麻布口袋拖拽到身边,两只脚悬空晃荡着。
见向恒气得龇目欲裂,半个字都吐不出来,她唯恐把孩子气出毛病,忙不迭道:“这内中恩怨纠葛,我三言两语说不明白。待过几日,我再好生与你细说。你姐夫他……自始至终,都是为了我。”
白婴深情款款地看了苏逸一遭。
向恒怒道:“白婴!”
白婴摆摆手:“瞧你那黑眼眶,定是昨夜被你姐夫抓着当人质了,这事儿我替你主持公道,你先回客栈休息,吃饱喝足别耽误发育,后面的事,少儿不宜。”
“你!”
“向恒,给我点时间。”
这一句,她说得郑重而恳切。向恒虽是不情不愿,但他素来不想违背白婴的意思,愤懑地瞪了她一眼,提起轻功翻墙而出。落脚后巷,他又凶神恶煞地瞪了帮凶赵副将一眼。赵述没给半点反应,揣着满腹心事,随向恒一起,离开了僻静的巷子。
待脚步声远去,苏逸皱眉道:“在上面做什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