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怕你?”
“楚某倒是不介意,替阿愿管教……”
白婴怒而拍桌:“你俩几岁了?
加起来都快入土的人,鬼门关都走了几百趟,还逞这一时之快!幼不幼稚?可不可笑?
我说着正事儿呢,你们就给我吵起来,当自个儿在骂街?
要有这工夫索性我发你俩一人一把刀,你们组队去把叶云深砍死算了!我在专心搞事业,你们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还能不能有点身为男人的自觉了?”
楚将军垂低眉眼:“阿愿……”
向恒委屈巴巴:“白婴……”
白婴气得叉腰:“你出去,我想和向恒单独说几句话。”
楚尧坐着一动不动。
白婴一记眼刀飞过去:“你要是不走,休怪我当众强吻你!”
此情此景,假使换成旁人,譬如向恒,听到白婴这样一说,恐怕屁股上都得长出钉子来,死死扎在原地。
可楚尧愣是与众不同,沉默了半刻,他便当真站起身。与白婴说好晚些回来,楚尧独自走出了主院。
水榭里的两个人齐刷刷望着他伟岸的背影,一者疑惑不解,一者表情凝重。
好一会儿,白婴问:“你觉着,他喜欢我吗?”
向恒倔强道:“我不想,回答。”
“那就是喜欢了。”
心知自己的想法都瞒不过白婴,向恒干脆破罐子破摔:“不喜欢,也不,至于,疯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