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尧冷酷无情:“我与她不识。”
柳成信当即悟了,这大抵是爱慕楚尧的万千少女的其中一人。
他刚要命家丁把人带走,白婴远远听见楚尧的话,整个人都不乐意了。她酒劲上头,扔掉鸡和包袱,双手握拳揉眼睛,“哇哇”大哭:“楚尧!你不要我了!你又不要我了!你答应过我的,再也不会丢下我……”
楚将军的心理活动:为什么要说“又”,我什么时候答应过?
柳知县的心理活动:我到底悟对了还是悟错了?
慌张赶到的知县夫人:“呀?这姑娘好生眼熟!”
白婴哭唧唧地指楚尧:“你那日说过的,会爱我一辈子,不离不弃……嘤嘤嘤……”
楚尧还没动作,一旁的知县夫人一拍脑门:“我想起来了!”
她左看看白婴,右瞅瞅楚尧,一阵风似的刮到柳成信跟前,兴奋道:“我认识他们!”
楚尧眼皮子一跳。
“这就是那日在兴盛街医馆吵架的男女!这女的怀了他的孩子,他在外面玩,还想抛妻弃子!”
柳成信有些茫然,是他悟错了,他对顶天立地楚将军的认识,一夜间打开了新大门。
楚尧尚未开口,白婴迷迷糊糊地摸肚子:“我们的……孩子……呜呜呜,你好命苦啊……”
楚尧心中叹息:到底……是谁命苦?
这下,楚将军是跳进城外安溪河也洗不清了。白婴这嘴一叭叭,就能鬼话连篇。相比抄下属的家,楚尧判断,先缝了白婴的嘴才是正事。
一念至此,楚将军身形晃动,在众目睽睽之下拎起白婴,身轻如燕地翻出了院墙。
片刻,知县夫人反应过来,说:“怎么回事?她临走前怎么还把我的珠宝带走了?留下那只鸡是什么意思?老爷,你愣着做什么,快派人去追啊!你就眼睁睁看着他们夫妻双双来打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