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有他们本人不可以随意谈论或试探对方。
就是不可以。
只因为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因为从一开始,他留下她的手段就见不得光。
覃骁是始作俑者,他比谁都清楚,因此也比谁都渴望。
男人的神情总是淡漠,薄凉的唇紧抿,宁兮儿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捏的越来越疼。
宁兮儿释然的笑了笑:“我还以为在飞机上你就会忍不住问呢。”
覃骁抬眸,目光直直的望着她。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问出来了,就好像从她的眼睛里丢失了什么珍贵的东西,尽管毫无指望的再抢回来,但仍忍不住反复寻找。
晚风藏着招惹人的凉意,轻轻扫过宁兮儿的发尾。
“装不下去了?”,宁兮儿挑了挑眉。
覃骁被她一副拿捏人的小模样气的心口发疼,但他太想听到她说一些遥不可及的话。
“兮儿。”,他的眼睛迸发出狼一般难耐的狠戾,脆弱的很:“别折磨我。”
宁兮儿难以抵挡他在自己面前的某种卑微感。
呼吸漏了一拍。
明明是那么高傲的男人。
她随即调整了一下情绪,正色道:“人不能因一次遗憾而被误解终生。”
“书上看的,不是我说的。”,宁兮儿破天荒的把自己另一只手也抬起来,掌心朝他,指头波浪似的晃了晃:“要牵吗?”
他们面对面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