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想,应该不会。
覃骁最擅长伪装,也最擅长玩弄人心。
宁兮儿听话的点点头,她没打算逃跑,只是无法在景谦面前保持冷静而已。
崔瑶嫌他们啰嗦,“现在除了我妹妹求我带着她跑路,我不会拐跑她的,你也不用太紧张。”
覃骁本就算崔瑶的非亲兄长之一,太了解崔瑶当初被崔昭娇纵到什么程度,更知道她谎话连篇。
“兮儿。”,不知为何,他又唤了声。
宁兮儿眯了眯眼,海岛的阳光一旦慷慨,就刺的人招架不住,“我没什么想说的,你手刃了景谦我也无所谓。”
丢下这句话,宁兮儿直接拽着崔瑶的胳膊转身离开。
如果再不走,她就快克制不住了。
覃骁的眼睫闪了一瞬。
崔昭用肩膀顶了顶覃骁的,“兄弟,你给宁兮儿下什么迷魂药了?怎么几天不见反倒恨上景谦了?”
从宁兮儿的嘴里听见如此薄情的话确实震惊了崔昭。
覃骁转过身,野性而冷冽的眉眼微挑,“你现在,还是我的兄弟么?”
崔昭善恶难辨的弯起唇,似挑衅,似调侃,又似真情流露,“不是哦~”
两个人长身鹤立,目光交锋。
这段话应该是正好被浇花的景谦听了去,景谦打扮的像个园丁,风度翩翩而优雅的园丁,谁也想不到覃骁和景谦第一次正式交锋的画面会这般和平。
景谦面带微笑,举了举自己手中的喷壶,“二位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