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的红印还未消退,宁兮儿的注意力转移到旁边可恶的男人身上。
宁兮儿现在面对覃骁时,很复杂。
人在心情复杂时就会选择拖延,逃避,自己骗自己,暂时远离需要做决策的场景。
所以宁兮儿淡淡开口,“我累了,想休息。”
覃骁侧目打量了她半晌,“我也累了,兮儿。”
宁兮儿:“?”
她的意思表达有误吗,又不是在比谁更累?
“你再不走我就喊覃远叔---”
“别赶我走。”,覃骁忽然将头抵在她的肩膀处,从她背后环抱的更紧,怕揉碎了她,但更怕失去她,“我想替兮儿报仇,然后…换你不恨别人,换你对我的恨意,少一点。”
换你同情,换你怜爱,换你一步步走近我,一步步地……喜欢,和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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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宁兮儿睡的很不安稳。
她的身体本就被覃骁养的娇弱,先前的坠海,中毒,记忆逐渐恢复的同时也唤醒了潜藏的抑郁症,再加上得知了父母被虐杀的真实情况,种种因素累积在一起后,她病了一场。
养了几天身体,到了距离演唱会的最后一个夜晚。
在覃骁的书房里,阿陌正做着简单的汇报:“崔昭小少爷的监视器从他进入景谦的住宅后就失去了影像功能,我们的人无法进入,所以初步判断,应该是他们具备一定的技术手段屏蔽了信号。”
“轨迹呢?”,覃骁一边在键盘上敲打着什么,一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