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才。
她主动吻了他。哪怕敷衍至极。
它的发生,让覃骁冰冷而密不透风的固执世界出现了裂隙。所以覃骁把宁兮儿用被子裹起来,完全裹住,不敢留一丝缝隙。
“覃骁,你这样不对。”,宁兮儿认真地瞧着他狠狠拧住的眉眼。
他像摆弄一个物件一样,他想把她藏起来。
宁兮儿不假思索道:“你总想管着我,所以才会用乖,或者不乖来判断我。”
覃骁:“不对吗?”
如果他不用力好好看住她,那么兮儿就会自我伤害,毫不留情地丢弃他,然后头也不回地逃跑。
宁兮儿摇摇头,“不对的。”,而后她像给小朋友讲解难题般耐心温软,她说:“覃骁,这样不太好,我不喜欢。”
“你总是听不得我说想要出去,想自己呆着这样的话,也好像接受不了我和别人呆在一起。”,她不想阐述的太自恋,但还真是这样。
宁兮儿以前没把佣人形容他们相处模式时,口中的“亲密无间”、“形影不离”太当回事,直到这么几天,她发现覃骁跟她培养感情的方式根本就是物理空间上的寸步不离。
覃骁心口压了块沉重的巨石:“我要一直能看到你。”,只有看到她,摸到她,覃骁惴惴不安的心才能有片刻缓和。
他邪肆冷硬的面容近在眼前,只要是在宁兮儿面前,他所有的欲望都能在脸上得到最直接的表达,不隐藏,也学不会隐藏。
“可是覃骁,我不是玩具,也不是只记挂着谈情说爱的人。”,宁兮儿说,“我习惯了一个人,很长一段时间里,生病时自己处理,难过了也只有自己安慰自己,很多快乐其实没有分享给志同道合的人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