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骁显然比被子给人的束缚感更强,“你今晚哪里都不可以去。”

宁兮儿咽了咽嗓子。

男人觉得不够,补充道:“你明天也只能呆在我身边。”

宁兮儿脑海中浮现出下午助理匆匆离去时在青石板磕绊的踉跄,虽然不知道明天有什么重要的事,但讨巧地接了句话,“后天也是吗?”

“你是不是还想说,以后都只能呆在你身边?”

覃骁看了宁兮儿很久,确定她没有异常后才开口:“怎么会这么问?”

宁兮儿老实地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啊……可能是因为这还挺好猜吧。”,她没告诉他的是,类似这样专制的话语,她好像听过千千万万次。

有一种泛着凉意的熟悉感,熟悉到令人惊慌和胆寒。

覃骁紧紧盯着她:“你不乖。”

宁兮儿很不乖。

以前,她满脑子都是外面的世界,她要走走停停,无拘无束。这在覃骁的规则里是万不可能被允许的,自从逼宁兮儿留在他身边以后,她就变得狡猾起来。

覃骁每天都经受着她给予的撕扯感。他最安稳的日子,应该是宁兮儿抑郁症时,她对一切都失去兴致了,有时候低沉着,无精打采,淡漠,不愿行动。

覃骁那时怎么吻她或抱着她,宁兮儿都是软软的,无所谓的。

对覃骁来讲,宁兮儿对一切丧失热情时才是最乖的,她的眼前只能看到他,她的心里只能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