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生了什么病才会记不得你们说的事?我们是什么时候结婚的?为什么会结婚,还有就是你为什么受伤啊……”,她觉得自己不该一下子质疑这么多,说话声愈发地小,最后埋没在清甜的音色中。

女孩越是迷茫就越勾起人性中肮脏透了的东西,本想顺着她的,扮演一个善解人意的丈夫也无不可。

但覃骁忽然意识到自己并不是个有耐心的猎人。就从酒库中出来这么一会儿,他的毁灭欲就随随便便被唤醒了,有什么东西叫嚣着摧毁她,尽快。

光是宁兮儿站在面前,他便嫉妒脚下这片绿野,如果能把她放在怀里就好了,覃骁低眸打量着自己腿面。

而女孩那些问题很快在别墅主卧被无声地一一解答。

床上依次陈列了二人的结婚证,婚纱照以及……婚戒。

婚戒是宁兮儿从未戴过的,那时的她曾极力排斥覃骁,她威胁过:“覃骁,如果你敢给我戴上这枚戒指,我就毁了自己的手!”

她很聪慧,知道如何拿捏覃骁的软肋,尽管宁兮儿稚嫩的身体颤抖的不像样,但还是一字一顿地说:“如果我毁了自己的手,覃骁,你试图霸占的人就不再完美了,她是有缺陷的,覃骁,你敢吗?”

连声音都是颤抖的,她怕他。

那时的宁兮儿是胆小和狂妄的结合,总能将覃骁折腾的疯狂,可男人从未收敛过对她的折磨,更没有停止过无尽怜惜。

而现在覃骁的无名指闪过一圈光泽,那光泽其实一直闪耀着生命力,在窗外散播进的日光中显得更美了,但宁兮儿才关注到。

“兮儿。”,他亲昵地唤了声。

宁兮儿从发愣中猛然回神,“嗯?”

“你没醒过来时,我帮你摘下了。”,他目光投向戒指,又看向宁兮儿:“现在自己戴上,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