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兮儿提出这要求,是要把覃骁的尊严给分崩离析了。
此时,阿陌的蓝牙耳机,不经意间跳跃了一秒无人察觉的弱光。
覃骁独自在书房中笑得宠溺而痴迷,厚重的深黑色的窗帘拖到地面上,一丁点白色都不透进来。
邪肆的眉峰漫不经心的微皱起来,又是不解又是无奈,口中喃喃着:“孩子他爸……”
男人轻轻的低笑了两声,右手攥成拳挡住扬起来的唇角,食指指骨略屈,慢条斯理的顶了下鼻尖,似乎在回味什么。
“小家伙……”
等着我来接你。
回家养胎。
想到这儿,覃骁又笑了,在死寂一般的书房里,一盏灯都没有开,但透过隐约的黑暗光线,他好像已经把宁兮儿拖拽回来了。
男人笑得越来越肆意狂放,好听的磁性声线显露出他有多快活。
他轻轻拧动桌角一个不显眼的凸起,书柜随即“咔哒!”一声。
机关被重启的古老响动弥漫于书房,“咔哒……哒……”
满墙书柜从中间向两侧滑动,犹如一个人体感应的推拉门。
那后面是覃骁精心布置的“婚房”。可这世上没有婚房与囚牢类似,那里------
密布着锁链。
兮儿,回来了,就住进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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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儿,举着刀做什么?”,覃骁弯起的唇不含温情,深邃的眸子却是掩藏不住的狂热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