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骁这时推给他一份档案袋。

“递给老宅,我爸自然明白。”,覃骁微挑的眼尾弯起优雅的弧度,他的骨相,每一寸都透着成熟温雅的风情。

阿陌深知覃骁撕下面具后的狠戾残忍,他是能将人折磨致死的,喜欢看残肢流血的男人,怎会慈悲?

“少爷,恕我多嘴。”,阿陌鼓起勇气:“当年虽然我和老爷伤势不如您严重,可若没有兮儿搭救,我怕是也会丧命在那巷子里。”

“兮儿她……也是我的恩人。”

覃骁闻言漫不经心点了点头,“所以呢?你也要来跟我抢兮儿么?”

阿陌从他眼里读出了嗜血的亢奋感,立刻低下头重重退避:“少爷我没有这个意思。”

“哦?”

“能不能看在我为覃氏效忠半生的份上,求您让兮儿小姐,过得……轻松些?”,阿陌最后的声音越来越浅,透露着无边际的无力与无奈感。

他终究是个外人。

但他也曾是个孤儿。

覃骁挑了挑眉,慢慢点着头,像是认真思考他话里的可行性。

“去吧。”,覃骁说:“告诉兮儿,我很想她呢。”

有了孩子,还能断干净么?

呵……

-

宁兮儿熟睡着,直到天边的火烧云卷起来。

迷迷糊糊间,有人在动她的胳膊。

准确来讲好像动的是手腕。

交谈声越来越清晰:“覃董事长,少夫人她已经有两个月身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