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门外佣人急促的敲响房门:“咚咚咚!”

她们语气焦灼惊慌:“少夫人,快出来看看吧!少爷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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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和宁兮儿18岁那年像极了,覃骁重伤躺在病床上,她在床边陪护椅坐着等。

18岁的少女第一次来到重症监护室,心里特别没底,她使劲想把手从这陌生男人的掌心里抽出来,急的都快哭了,“周医生,你帮帮我啊……我不认识他。”

周禹城扶额,人一旦无奈起来小动作就很多,他又推了推金丝框眼镜:“这……”

在少女求救般的希冀里,他实在不忍心说出那句我也没办法。

“小姑娘,你知道自己救的是什么人吗?”,周禹城望着那只昏迷中还死死攥紧人家小姑娘的手。

宁兮儿朝他无辜的摇了摇头。

她此刻真的只想把手抽出来。

就在她费力掰开覃骁手的时候,男人悠悠转醒,她终于彻底松了口气。

“喂,求你了,我的指头快断了。”,她可怜兮兮地摆脱他。

覃骁在第一瞬其实下意识又攥紧了些,可麻药伴随着他的苏醒,才终于体现出点药效似的,男人的手竭力垂落。

依依不舍,极度不甘。

周禹城第一时间看向监测仪器,“命挺大,恭喜覃少爷,没死成。”

宁兮儿有些目瞪口呆,感觉死这件事在他们嘴里好像跟家常便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