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兮儿:“为了我,逼你们父子决裂,覃氏财团陷入舆论漩涡,全世界都会来探究到底谁才是始作俑者。”
“覃叔叔。”,她太了解覃骁了:“就算我走了,那时覃骁也会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宁兮儿是覃夫人,一场父子间的矛盾,一场夫妻间的情趣,那是覃家的家事,谁敢管呢?”
覃远不语。
他无法反驳,他的儿子早在16岁时便接管覃家的地下生意了,覃骁成年回来的那天,带着他用了十年都无法降服的对手头目。
那头目脸上带着刀疤,半只眼不知怎的,空了。
跟覃远一般年龄的刀疤头目站在覃骁身侧,向覃远低着头说:“门外,投诚礼。”
所谓投诚礼,即半数军火。
覃远没问过,但其中的肮脏手段,或许永远埋没于父子间那时沉默的对视中。
“我被刻上了覃氏的烙印,我能去哪儿呢?覃叔叔。”,她缓缓走至覃远面前,由于没进食,脚步有些虚浮。
覃远想抬手帮帮她,但宁兮儿后退了。
老人说:“丫头愿意的话,可以一直住在老宅,若你不允,我便不让覃骁踏进老宅一步。”
宁兮儿端详着一位父亲试图极力弥补的模样,轻飘飘地评价:“不过是为金丝雀换了个鸟笼罢了。"
“您想覃骁变成残疾吗?”,她只要踩断他的腿,就毁了男人的傲骨,扬长而去。
覃远语结,覃骁是他……最得意的作品。
更是他的亲生骨肉。
“……丫头。”
“您和覃骁一样,从未想过放我离开,瞧,两天过去了,您绝口不提帮我解除和覃骁婚姻关系的事。”,宁兮儿侧了下头,仿佛无辜的小鹿般望向和蔼的老者。
可那纯澈的眼里,是浓的化不开的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