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俞晚还跟着劝她。时间久了,话不顶用,她也就不再吭声。
用阮兵的话来说,酒是她转移疼痛的工具,总得给她留点念想。
其实,俞晚有时挺恨她妈的不争气,为了一个抛弃妻女的男人,来作贱自己的下半生,在她看来简直是愚蠢至极。
但阮金华却不以为然,反而觉得俞晚跟她爸一样冷酷无情,都是自私的主。
母女关系极具恶化,阮金华把对俞向威的怒气转移到俞晚身上,而正处叛逆期的俞晚更是据理力争。
两人经常发生争执,如果不是阮兵从中调和,母女关系怕是早已消耗殆尽。
二楼音乐舒缓,阮金华一边装衣服一边哼小曲儿,看起来心情不错。
俞晚抱着冰淇淋站在门口,刚要吭声,阮金华便看到了她,“去哪儿疯了?这么晚回来。”
俞晚推门走进去,“跟朋友去兰大了。”她巡视一圈,看到沙发、脚蹬上扔的都是衣服,不禁开口,“林姨说你要去旅游?”
“嗯”她尾音上翘,“去芜湖玩两天。”
但看这装衣服的架势,可不像两天,倒像是半个月。
“一个人?”俞晚问道。
“跟朋友一块儿”她扭头,“想要什么礼物?回来带给你。”
俞晚吃了口冰淇淋,“都可以,我没什么特别想要的。”停顿几秒她又问,“什么时候走?舅舅送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