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没想到韩辞寅原来喜欢这样的。
没过多久,沈昭京回来了。低声问她要不要去隔壁赌场玩会,纪琼笙无所谓,便应了。
席沛被韩辞寅带走了。
哪怕是在游轮上,这赌场也算不得小。服务生端来一盘垒的高高的筹码。
里面开着空调,很热。
沈昭京的西装外套随手丢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袖子挽起了一截,露出一截腕骨,瘦削,手背上的青筋蜿蜒向上。
沈昭京垂着眼,头微微侧向纪琼笙,眉眼透出淡薄。
“玩玩?”
纪琼笙眉眼一勾,不含糊地应下。
纪琼笙没研究过这个,自然也洞悉不了其中的旁门左道。只不过有接触过一些,有过几分经验,能碰碰运气。
沈昭京能让她玩,当然做好了全输的准备。
听着骰子的声音碰撞杯壁,晃荡,碰至桌面,荷官带着浅淡微笑,问压大压小。
纪琼笙气定神闲,抓了几个筹码往大的那丢。
一开出来,小。
下一轮,继续压大。
一轮一轮的,筹码流水般移走。
纪琼笙面色不改,沈昭京也看的饶有兴致。不紧不慢地捏了捏纪琼笙的骨指,声音浅淡:“再拿一盘来?”
纪琼笙漫不经心地应了声,狐狸眼轻轻敛了敛,勾漾出半分笑意。
快摸出门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