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孔如琢似笑非笑:“没什么意思。”
可惜他大哥去世了,不然一定要嫁一个蒲家人的话,她才不要嫁给他。
蒲又崇看出她的心思,嗤笑一声:“我和我大哥不熟。他死之前,我也就每年春节祭祖的时候和他见上一面,他还总是训我,让我别总吊儿郎当的。
“可能他就是太老成太啰嗦,老天以为他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了,才会提前把他带走。你若是嫁他,天天听他念三字经,到时你就知道,他究竟是不是霁月风光了。”
孔如琢:……
他大哥能不能显灵,把他也一起带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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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一晚,到了家里,孔如琢强撑着去洗漱完毕,倒头就睡。
第二天醒来,整个人都像是被打了一顿似的萎靡不振。
楼下佣人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孔如琢打着哈欠走下楼,就看到盛琅正坐在那里。
哈欠咽了回去,孔如琢乖乖和盛琅打招呼:“母亲,您怎么来了?”
盛琅问她说:“早上老三去和我们说,你们想搬出去住?”
蒲又崇动作居然这么快。
孔如琢昨晚豪言壮志说得痛快,可其实有点后悔。
倒不是后悔和孔慎闹了一通,而是不知道怎么把要搬出去这件事告诉盛琅和蒲存之。
毕竟自从她嫁来蒲家之后,蒲氏夫妇对她实在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