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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听起来格外奇怪?

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回答,蒲又崇已经低下头来,雪白的齿咬住她颈中软肉。

孔如琢吃痛,于痛楚间,却又生出酥麻。

她张口欲言,却在下一刻,再也无法发出成句的话语,只能任由那些零落的字眼,在影子的晃动间,撞得破碎。

她的一切,都已被他席卷。

共他极乐。

如渡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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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戏了?”

经纪人有些震惊地看着孔如琢。

孔如琢手里捻着一串羊脂白玉的手钏,玉色深浓,润而剔透,被她握在指间,却硬生生被她如霜雪般的肌肤衬托得黯淡了不少。

闻言,她语气淡淡道:“没戏了。”

“怎么会?就凭你,不是手到擒来?”经纪人忽然狐疑道,“你不会是根本没提吧?”

她怎么没提,她就差把自己剥干净了送到蒲又崇床上了。

一想到昨晚,他不但把她给吃干抹净,还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逼着她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在床上的时候提起别的男人。

孔如琢就暗暗磨牙,手指拨弄白玉珠子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蒲又崇这个混蛋,居然敢打她的屁股?

经纪人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还是一脸狐疑地看着她。

孔如琢只好说:“我按你说的色丨诱了。”

经纪人期待道:“然后呢?”

凭这位祖宗的国色天香,哪个男人能经得住这样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