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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的孔如琢,正伸出舌来,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唇角。

见他看她,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无辜地说:“你的嘴巴,看起来很好吃。”

蒲又崇几乎被她气笑了:“孔如琢,你真以为我是圣人?”

“你当然不是。”她这会儿口齿倒很伶俐,“你是个大坏蛋,总是让我吃你的……唔……”

蒲又崇已经按住她,不由分说地吻了过来。

他以唇齿封住她余下的话,掐着她的细腰,将她抱了起来。

失重一瞬间,她发出一声娇嫩的声响,却尽数没在了他的口中。

往日的她,面对他时,总显得有些僵硬,似是畏惧与他身上所散发出那种掌控一切的独占欲丨望。

可当她喝醉了时,却变得那样温顺,温顺而主动,几乎热切地迎接着他的到来。

她很柔软,又很炽热,手臂缠绕着他,如同藤蔓。

“蒲又崇,蒲又崇……”

她像是难受,又如同催促,带着哭腔喊他的名字。

蒲又崇发已经被汗打湿,怕伤害她,一直隐忍地克制着。

“我在。”

“帮我……”

他差点没有忍住,可她又说:“帮我跟二哥说……我想演他的电影……”

墙上,男人的影子猛地停顿,映在那里,似是高不可攀的冰山。

她犹自不觉,哼哼唧唧地扭动,似是一尾鱼,催促他说:“继续呀。”

“孔如琢。”他掐着她的下颌,气极反笑,“你在我的床上,还惦记着我二哥?”

孔如琢愣了一下,被热意和酒意侵占的大脑,有些理解不了他的意思。

怎么每个字她都听懂了,他说的也好像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