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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谢寄没有疑惑多久,谢泉在思悠幸灾乐祸的笑声中给了解答。

“有一部分是伤口的原因,另一部分……”谢泉犹豫片刻,瞧着江霁初的神色如实道:“神思郁结。”

谢泉作为自幼身体不好久病成医、大学又学了医科的大夫预备役,小病小伤完全不在话下,至少在发烧这种病上,谢寄对谢泉非常信任。

神思郁结。

谢寄难免又记起山外的浓雾,是什么能让江霁初憋到生病?

悲惨的父母往事、生死攸关的祭坛,还是……神秘的哥哥。

思悠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答案,她愣了下,走到床边把江霁初的t恤往上掀。

江霁初忙把她按住:“你干什么?”

思悠理所当然:“让我看看伤口。”

江霁初羞恼地不给看:“你能不能注意下你的性别?”

思悠:“哎呀,咱俩这么熟了,给我看看。”

江霁初:“不给!”

思悠:“我就看一眼!”

卧病在床的江霁初身体本就发虚,又不想伤到思悠,最后只能妥协认命。

狭长刀口在清晨的阳光下清晰可辨,足够思悠看到每个细节。

她疑惑道:“你这伤应该有一个多月了吧,怎么还没好?”

昨晚气温骤降,就连思悠都在性//感小吊带外套了个外搭,谢寄怕江霁初病情加重,上前把t恤拉下来,又把人给塞进被窝里扯好被子,替江霁初解释道:“之前一个关卡里霁初替我挡了一刀,那一刀正好劈在原伤口上。”

思悠回忆着伤口的模样,沉默地给谢寄腾出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