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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这之前,他又和江霁初去冲了个凉水澡,和紫蟒亲密战斗时留下的血腥味、雄黄味,以及做饭染上的油烟味会影响他的睡眠质量。

冲完澡回到房间,谢寄边擦头发边等怕冷的江霁初往他被窝里钻,可他左等右等,最后江霁初竟然没来找他,头发一干就躺自己床上跟他道晚安。

为防紫蛇半夜侵入,门窗都关的密不透风,灯一关更显沉闷。

谢寄望着旁边床上被子里那团黑影:“昨天还怕冷,今天就不怕了?”

江霁初含糊不清道:“唔,还行。”

谢寄失笑。

江霁初这人心思重,也不知道成天都在想什么。

“你要冷就叫我,小心生病。”

江霁初:“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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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谢总进了祭坛后就再没好运这一说,第二天一大早,江霁初就发烧了。

青年虚弱地靠在床头,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双唇白的吓人,那双漂亮的眼里蒙着层薄雾,正幽怨地看着他。

青年嗓音沙哑:“谢寄……”

江霁初只叫了他的名字,可他却听懂这两个字背后的千言万语。

谢总心虚地摸摸鼻子,为自己辩驳道:“都说让你冷就叫我。”

江霁初叹气:“后半夜降温的时候我已经睡着了。”

心虚归心虚,但谢寄有些想不明白江霁初怎么会发烧。

他和江霁初初遇时对方后背还是新伤,那时候他们在雨里和牛库银打斗半天也没见江霁初生病,如今过了这么些天,只剩个伤尾巴,怎么冲个都能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