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学家猜测,它们被繁育制造的原因,可能是作为一种杀戮手段。
所以,它们被运送到国内的意义,比起贩卖,更像是一种武器。
调查方向由走私转入国际安全,研究院开启了另一轮忙碌。
生物遗传学家对于最后一种来路不明的生物基因仍然没有头绪,已经开始联系古生物学家,希望从已经灭绝的生物上获得答案。
沈晨作为行为学教授,和这些动物呆了整整一周的时间。
除了偶尔会到监控室里睡一会之外,沈晨大部分的时间都窝在地下室里,与这些动物朝夕相处,仅仅隔着一面防弹玻璃。
这一周中,他看了无数场自相残杀的情景,鲜红的血液侵满地面,腥味仿佛可以隔着玻璃,朝他蔓延过来。
终于,他与负责监测生物身体数值的学者一同得出了结论。
这些杀戮的原因,是它们在帮助自己病发的同伴,及时结束痛苦。
所有生物学者都知道,没有比基因病更可怕的东西。
对于一种未知生物及病症的科研,需要经年累月的反复验证。
但这些动物发病的时间和频率,根本来不及让沈晨与同事去验证各种假说。
除了可以让它们死得更舒服一点,沈晨找不到任何持续研究的意义。
沈晨最后在报告上签下字时,附上了自己的个人意见。
——他建议将这些动物采用人道主义的方式,尽可能在发病前提前杀死。
而就在刚才,所有的活体取样已经全部完成了。
除了研究院要求保留的三只活体,其余所有不明生物,将会按照他的意见,在气体麻醉中永远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