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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兵急匆匆过来,附耳对沈炼说了什么。

沈炼这才不紧不慢起身,把手中的“罪证”慢悠悠叠好,走到沈孝儒的面前,塞到了他的胸前。

“沈大人,看在同姓的份上,我奉劝你一句,今后小心行事,莫在将把柄送到我的手中。”

“若是再有下一次,就不会这么好运了!”

说完,沈炼侧头吩咐道:“收队。”

眼看着锦衣卫鱼贯而出,转身离开,沈家人如坠梦中,不可置信。

沈炼侧头,看到角落里一个妙龄女子,含怯又好奇地打量着他,他掉头视线扫过,又赶忙低头。

沈炼不在乎地别过头。

飞鱼服暗纹在寒夜里,如暗夜流光,一闪而逝。

直至沈府大门阖上,属下才过来不解地问道:“头儿,今夜这出唱的到底是哪出戏?”

他们锦衣卫向来有的放矢,不会空手而归,这折腾了一夜,也没拿沈府怎么样,不像锦衣卫的作风。

沈炼看向不远的小巷,勾起嘴角,懒散道:“唱得哪一出?唱的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醉翁之意不在酒呗。”

“……”

霍清颜的脸冷敷了一阵,又涂了药膏。

第二天早起就好了,她穿着太后服饰,上了早朝。

出乎意料的是,霍刚告了假,说是偶感风寒。

南宫烨似乎毫不意外,很是体贴道:“霍相乃朝中肱骨之臣,身体定是要好好将养,可要早日痊愈啊。”

说完,还赏了很多名贵药材。

朝臣跪倒,感恩戴德,心下感叹着,陛下对霍相,着实是倚重啊!

清颜看着南宫烨神采飞扬的样子,心里直觉哪里不对,偏偏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