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临!”
陆长洲平静的擦掉嘴角的血渍,脸色苍白而无力的贴着许茗绥的手心,看着他苦笑了一声。
“对……对不起……还是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了……”
陆长洲的气息太弱了,连眼皮都是沉的,嘴角的些许血渍,偏偏又让他透着几分极致的死亡美感来。
许茗绥皱着眉,“我……我去找药!”
陆长洲拽住了许茗绥的手,“别走……今晚一直待在我身边好不好……”
许茗绥忍住想要哭出来的痛苦,“好……先……先上药……”
陆长洲便乖乖的躺下来,任由许茗绥给他身上,手上的伤上药。
“对不起……”
许茗绥不敢和陆长洲对视,他怕他会忍不住,上药的手都是颤抖的。
“阿母……不应该用家法……打你的……她不能……这么做……”
许茗绥勉强让自己平静的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来,“少爷也说了是家法……说不定少爷的阿母已经认同了我的身份呢?她很爱少爷,她只是用另外一种方式,在保护少爷。是我先勾引的少爷,所以我心甘情愿承受这一顿打……”
陆长洲虚弱的眸光里都是心疼,“一辈子……都会留下伤疤的……”
许茗绥已经给陆长洲上完药了,便俯下身温柔的吻了一下陆长洲的额头。
“可是这是我爱少爷的证明,一辈子都不要消散才好。”
陆长洲眸光泪意涌动,这个男人总是这么温柔,总是对他……很好。
陆长洲的气息恢复了一些,便慢慢坐了起来,“你趴下……我给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