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迎到这里来了啊,”许景珩一握爱妻手,相敬如宾:“真是有劳夫人。”
“官人客气了,都是应该的……”严氏客气回答着。
时佼暗暗一扯许景瑭袖子,故意落后些距离,等前面那夫妇二人先走,未几,待他二人走远,许景瑭被人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下巴,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
“果然又瘦了,”时佼得出如此结论,下定决心道:“这张脸也被北风皴糙了,得亏我备有香膏,你在家这段日子,就好生养护养护这张脸,脸上再长点肉,出年带你回娘家,给他们看看我那口子到底多俊!”
“姐姐又拿我开玩笑,”许景瑭把捏着自己下巴的那只手包在手里,牵着往家里走:“怎么只穿着棉衣就出来了,风衣呢?”
“哎呀,这不是接你么,出来的急,忘传了,”时佼晃着被许景瑭牵在手里的手,带几分撒娇道:“还说我嘞,你不也没穿?北风这么厉害,万一着凉怎么办?”
“二兄……二兄!”身后,在巷子里和同龄人放炮仗的许景琋,手里攥着一封信大跑小跑跑进来,另只手里用来点炮仗引线的香火都跑折了。
一封信直勾勾戳到他二兄面前,三公子上气不接下气:
“葵州来信,二、二伯母……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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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许景珍:其实我不吃糖人的,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