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得金氏如此回复,冬菱放下心来,举杯与老友小酌,不忘提醒金氏有伤在身,不可贪杯。
时间事情千千万,拉进人与人之间距离最有效的方法,想来吃饭能排前五,一顿饭吃着吃着,渐渐熟络的时佼和许景瑭聊起了时佼离家以后的打算。
“暂时没想好去哪里,去干什么,”时佼咽下一块大盘鸡里的土豆,道:“反正不能回家,我三年父孝已满,回家就要被阿婆绑了塞进花轿,嫁给那劳什子秀才举人。”
许景瑭喝了几杯酒,白净脸颊上泛着粉红,一双眼睛湿湿的,满目认真:“太平盛世也有混乱地儿,姑娘家最好莫要独自乱跑,你不是现在跟着你阿娘跑生意么,不知道做什么的话,可以尝试着学学身边的这些行当。”
时佼摇头:“就像你说的,世道好坏掺杂,我阿娘,有些不愿意让我跟着她到处跑,她想让我回家嫁人,我不愿意。”
“不然,你跟寄奴去开州闯闯罢,”正在和冬菱说话的金氏忽然插来嘴,一手执筷,一手捏着酒杯,笑意融融的眉眼,带着几分鼓动意味:
“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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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常文钟。
公猪被母猪咬了鼻子一下就“嗷”一声死了,是个真实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