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尘噌的一下站起身来,正当她又要坐下时,柴房中突然爆发出一声很响的铁笼撞击声,林芳尘猛地一抖,赶紧跑回柴房。
“你他妈的够硬啊”林建树捂着额头,指缝间溢出鲜血,他咬着牙冷笑,“妈的,够烈你等着”
此时铁笼中的江清客的外套已经被脱了一半,发丝凌乱地搭在头顶,唇上殷红,渗出点点血珠。
江清客咧着一口血牙,嗤笑道,“有本事就杀了我。”
“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林建树掐着江清客的脸,逼近她,恶狠狠地威胁道,“折磨人的办法我多了去了,你别以为有点姿色,就能在这里蹬鼻子上脸。”
“这里已经不是你们城里大小姐的地方了。”林建树松开手,清脆的巴掌落在江清客的脸上,“这里是老子的地方!”
江清客被打得歪过了头,缓慢地掀起眼皮,正好看见了呆立在对面的林芳尘,不知怎么想的,她嘲讽似笑着。
“你有折磨我的办法,我也有杀死自己的办法。”
“你们不是要钱吗?我死了,你人也捞不着,钱也没有。”
江清客转过头,仰头盯着林建树,那义无反顾,以及痛深恶绝的眼神称着她愈发凛冽昳丽。
“你们跑一趟城市也不容易吧,顶着坐牢的风险也要把人运回来不会想竹篮打水吧?”
“女人,只有活着的时候,价值最大。”
林建树没想到这次绑回来的是个硬骨头,镜片后的眼神晦暗不明。
这个女人说得对,女人只有活着,价值才会无限的大。
林建树捂着额头冷哼一声,“总有你求我的一天,我们的日子还长。”
柴房门被狠狠地踹了一脚,木屑灰尘簌簌地往下落,林芳尘跑到铁笼子前面,有些焦急问道,“江清,你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