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骇拍拍他的肩,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头被雾霭遮蔽的青山:“我们都认识多久了,你怎么还跟我讲这种话?”
“我劝您多提防提防秦霜野,她这个人总是擅长把话讲得比24k真金还真,还是克制一点,深陷对方设下的温柔陷阱就很难脱身了,并且最近我们的一举一动貌似被条子盯上了,她要是真的是条子安排在这边的眼线就麻烦了。”吴拙伸手拿过一个橘子低头剥起来,“我知道您喜欢她,但这是一时的。”
秦骇扭过头,一挑眉:“你觉得她除了乖乖待在我身边继续做我的金丝雀之外还能到哪去?那个老朋友可不见得有多在意她。”
吴拙无言以对,既然把要传达的消息说完了,那就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扫人家的兴。
“等一下,多关注一下她身边的那个心理医生,我怀疑这小子要反水。”
吴拙挠着脑袋嘿嘿一笑:“我办事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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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雾,你好点了吗?”刘晓琳端着杯热水推门进来,见秦霜野还是保持着她离开时蜷缩在床上的姿势,她有些担心地又探了探她的体温,还是低得吓人。
秦霜野额头上都是沁出来的冷汗,见刘晓琳来了便有气无力地说:“你别管了,把水给我就行。”
她刚才回来换了套普通的睡衣躺在床上准备补个觉,谁知道自己压了这么久的痛经还是把自己死死地摁在地上摩擦,只能招呼刘晓琳过来帮忙。秦霜野每次来例假都会疼得要命,但每次也就只有她一个人躲在角落里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