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野把脸埋进秦骇的肩窝里蹭了蹭。
秦骇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当时我就只是觉得你很奇怪,为什么那群孩子见了你就跑,还一连躲在树后面看了我好几天,后来我就觉得你是一个很特别的人,我所有的情绪都是你送的,人们总把能够轻易控制人类情感的事物称为神,但这种神通常是白粉状的,可你不是啊,所以我爱了你很多很多年。”
秦霜野安安静静地听着秦骇接下来一系列的回忆,从未插过一句话,心里却在默默盘算着另一件事情。直到秦骇问出了和昨晚一样的问题时秦霜野才开口。
只听秦霜野对秦骇说:“也许你会发现还有比我更好的人,并且我们玩腻了可能也就散了,但我现在并不施舍性地对你说一句我爱你。”
秦骇并没有太失落,好歹秦霜野也把这三个字完完整整地说了一遍。他凑到秦霜野唇边,秦霜野思索半秒之后扶着他的肩膀吻上他。
不知过了多久,吴拙抱臂靠在门框上敲了敲门,两人这才分开,秦霜野这边纯属就是尴尬,而秦骇依旧是那种无所谓的态度,只听他问道:“什么事?”
吴拙朝着秦霜野扬了扬下巴,秦霜野也不自讨无趣,拍拍秦骇的肩膀示意自己离开。她与吴拙擦肩而过,等到女人单薄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后吴拙才举步过去。
“老大,北桐那边说条子已经盯上他们了,他们问我们什么时候过去。”吴拙整了整自己的露指手套,随即将手上的子弹一颗一颗塞进鼓鼓囊囊的口袋。
秦骇摆了摆手:“不急,警察一时间不会打草惊蛇,我们小心一些,我不想和那个老朋友再说一句好久不见。”
他说着,摆弄了一下手腕上的手链。
吴拙轻轻叹了口气,而后径直走到秦骇旁边拉开凳子坐下,两手一摊:“老大,我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