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厅领导楚璇和南榆市公安局长任海运正坐在中间最豪华的那张桌上,但这一桌的领导个个都身怀鬼胎,谁也看不透对方心里到底装着什么东西。
楚璇第一百零八次往向任局旁边那个空着座位,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后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故作无事笑道:“大家先动筷吧,我看她也不是那种随意到外面抛头露面的人物。”
任海运左右张望了几次后凑到楚璇旁边轻声道:“楚厅那个个人奖下来了吗?我觉得这次的个人二等功理应给我的侄子李嘉,人家在这次的特大缉毒案上表现十分出色呢,要不是现场突然发生爆炸,他被炸伤了在疗养院休养,不然肯定能出席这次的庆功宴的。”
楚璇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老花镜,对着他摆了摆手示意这种事情他们也仅仅只是给个建议罢了,真正的决定权还是在上头那。
宴会厅内人头攒动,青年人的笑骂声不绝于耳,拼酒猜拳的比比皆是,一片奢靡。
不过真正的策划人兼指挥员并不爱到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一般这种庆功宴邀请这个人她都充耳不闻。
到也不怕得罪人,毕竟这里谁敢得罪这位姑奶奶谁明天祖坟就得被炸。
与此同时北桐中心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内整进行着一出病房交响曲,王敏每日以泪洗面,这个女儿差点就得交代在那,医生说要是再偏那么一厘米就真的心脏中弹了,到时候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这人。
楚瑾前些日子刚从重度昏迷的状态醒来,但没一会又撑不住沉沉睡下了,什么时候醒还没个底。
但南榆那边一直没有回应,怕是把请功这个微不足道的要求给压下来了。
王敏因为这事跟远在南榆的丈夫楚璇吵了几次,明明自己女儿都差点交代在那了还说什么规矩规矩。
楚璇为此也没有休息好,眼下乌青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