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随手把u盘从楚瑾的笔记本上取出来放进休闲裤口袋里。
楚瑾脸色刷得一下绿下来。
被人猝不及防狠狠掐了一把大腿的酸爽感实在是有些过于奇妙了。
“这种稀奇古怪的小把戏在家里玩一遍就好了,你要是在合适的时间和场合的话我可以当默认不说。”秦霜野解了衬衣领口的两颗纽扣,把头发散下来坐在沙发上,“不过楚队,玫瑰都是带刺儿的,要是好奇伸手去抓了,被扎一手刺也是活该。”
楚瑾委屈巴巴:“所以爱会消失对吗?”
秦霜野打了个哈欠抱臂躺下,否定道:“至少在我这不会,我眯一会,有事叫我。”
楚瑾吊儿郎当地做了个“ok”的手势。
有些人听着夏天的序曲悄然降临,有些人则踩着夏天的尾巴遗憾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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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三月初。
南榆市二十一点灯红酒绿,某高级酒店的宴会厅内正浩浩荡荡地办着庆功宴。
几个警员强行拉着同伴灌着酒,酒杯在推搡中不小心掉落至地面上奢华中透着一丝丝廉价感的深红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