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搬了张小板凳就靠在门边看着外面的花被雨摧残,父亲常说这花呛人于是便在屋里喷了厕所里常用的空气清新剂,那味道简直是绕梁三日不绝,廖一泽觉得自己再待下去可能会被这股难以言喻的空气清新剂味熏晕。
矿洞里挂着的灯发出昏黄的光,玫瑰花在风雨中摇曳生姿。
沙沙沙——
廖一泽警惕地咪起眼,他恍惚中好像看见两个人搬着箱子有条不紊地走进矿洞,但等他从怀里拿出眼镜带上又消失不见。
“老汉儿。”他扭头掀起门帘喊了一声。
廖建国不耐烦地把手上的牌放在桌上,把嘴里叼着的烟取下来:“咋了?”
这回回答自己的终于是自己老爸了。
廖一泽惴惴不安地搓了搓手,指了指矿洞那边的林区:“我好像看见那边有人搬着东西走进去了。”
谁知廖建国只是云淡风轻地说了句:“没准是人护林员巡查,这里什么阿妈猫阿狗都有,再说你个四眼天鸡看错也很平常。”
他望着这满屋子刚从非洲回来的“黑人”,片刻后才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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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野面无表情地跨进市局的大门,随着一声声早安过后她穿过闹哄哄的人群坐进自己的位置偏头给自己的电脑开机。最近市局没什么大案,基本都是些网络诈骗,但对于秦霜野来说还只是新手村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