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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何蜜蜜的脑袋,点成了小鸡啄米,“你不是还做了手术吗?术前术后都照过了。”

妄尧刺穿我的位置,是从后腰贯穿前腹的。

巧合的是,小时候我后妈给我人为制造的那场车祸,导致我的胯部和腰部,打了许多钢钉和钢板固定。

按道理来说,连后腰位置的疤痕,都应该和这次剑伤的位置差不多重合。

然而,十分奇怪的,我并没有在这些光片上,看到我骨头里有任何钢钉和钢板的影像。

这就很让人匪夷所思了。

总不能这些年,我又不知不觉做过手术,取出过它们吧?

“给我做手术的医生,没有提到过我以前受外力,留下过旧伤吗?”

我再次问何蜜蜜。

“没有的,”何蜜蜜一边收拾我吃剩下的饭,一边回我,“医生还问我说,你家庭条件是不是很好?说你的骨质比大多数人都好,从医三十年,没有见过你这样的骨质。”

所以,这就是医生说我现在不是一个人的理由吗?

好像并不成立啊?

可这也太奇怪了!

我骨头上那些钢板和钢钉,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

“你好好休息一下啊!我去洗饭盒,顺便去结一下你上周的医药费。”

何蜜蜜没有察觉出我的困惑,她端着饭盆,就离开了病房。

我抿抿唇瓣,放下了手中的光片。

在她出了病房以后,病房的门,再一次被人从外面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