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舟在运河上折腾了这些时日,弟兄们也跟着姜家人练着一手,改造海路倒是没什么。可其余两路就是火中取栗,一旦铁马冰河与两州水师反应过来……深入虎穴,这就是要命的招式。”
陆飞白笑道:“都叫你不要一下子全打开了,小将军怕了吗?”
袁征没接他的话,大脑袋像落水狗般轻蹭在他的手上,低声问:“小白,你实话同我说,中州里是不是出事了?”
陆飞白惊诧于他的敏锐。
分别才不过几日,袁征就已不再是一时血热就闯进国子监,只会做摄政王府传声筒的那个小副将了。
他日日泡在运河的淤水里,似乎将先前的莽撞和懵懂洗了个透彻。
陆飞白捡着秋狝里的事,避重就轻地说了。
袁征狠狠掐了自己一把,迅速定下心神,把信搁到烛台上烧了。
他抄起刀,杀气腾腾地冲到甲板上,按住了任卓,刀柄直接架到他脖子上,寒芒出鞘。
“任大才子,彪炳千秋的时候来了!你敢不敢跟老子搏一把?”
作者有话要说:
孰谓公死?凛凛犹生!——辛弃疾
任卓→_→第11章国子监带头闹事的那个,被小皇帝强行塞进船队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