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柔心头一跳,这便是她要找的答案。
前世她以为翟天修呈到御前的,是关于蒙古人的情报,不疑有他,眼下看来,应该是烨王通敌的罪证。
只是,这通敌的罪名,为何后来会落到阮仕祯头上。
翟天修与她一同长大,他的为人,阮柔深信不疑,前世阮家的祸殃,似乎已寻到关键的一环,但其中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正是她急切盼着翟天修回来的原因。
“那……”她想了想,“你可有门路到御前?”
翟天修眸光一沉,摇了摇头。
原本这个人选便是秦献,此人首鼠两端,他颇费了番心思才打通关节,临回京前,秦献还拍胸脯打包票,道京城有人护他。
谁想,今日就被刑部带走了。
面圣之路断绝,在他的安排下刚刚抵京的那件东西,便成了烫手山芋,指不定,就会把他牵扯进来,一身污水,难以洗清。
“那要不然……”
阮柔刚开口,便被翟天修打断,他断然摆手,“今天我跟你说的这些,万不可对第三人言。”
他神色郑重,“之所以回京至今,我还没回去看你们,就是不想把姨父姨母、以至整个阮家拖下水。”
“阿柔,这件事你不要管,我自有主张。”
阮柔心下一松,她的确想撇清。
说她自私也好,不得不慎之又慎,以免阮家重韬上一世的覆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