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镇国将军踏入屋内,皇帝这才松了口气。而他也因体力不支晕了过去,恍惚间,他似乎听到了悦禾的声音。
“父皇——”
等到皇帝再度睁眼,已过去了两日,而悦禾则在其身边悉心照顾。
在悦禾喂皇帝喝下了最后一勺药后,她放下碗,跪在了地上。
皇帝看着跪在地上的悦禾,不解道:“悦禾,你这是作甚?”
悦禾低着头,“女儿有罪,求父皇责罚。”
“你何罪之有啊?”
“三皇兄蓄意谋反,女儿平日里与他亲近,竟从未发觉,让父皇平白无故遭这等罪,女儿难辞其咎,求父皇责罚女儿!”
说罢,又向皇帝嗑了个头。
皇帝身子前倾,伸手拍了拍悦禾的肩,声音软了不少,“快起来,起来。”
“女儿有罪,求父皇责罚!”
“此番若不是你寻来楚大人,镇国将军也不会这么快便得知,而朕说不定还被那混账困住,此事你有功无过,快快起来。”
悦禾道:“多谢父皇。”
悦禾起身后,皇帝道:“你既能及时与那混账划清界限,便说明你往日皆是被奸人蒙蔽,朕又怎么会怪你。”
悦禾用手帕轻拭眼角的泪滴,“女儿也不知为何恒王他就是女儿糊涂。”
皇帝宽慰了她几句,她这才渐渐止住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