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氏集团有这样的领导者,他很安心。
“知忧,你做得很好。”顾柏舟不吝啬赞赏,同时亦有深深的欣慰。
顾知忧不敢独自居功,笑道:“关于杜维背后的那些消息,都是阿愿查的,我自己倒没做什么。”
顾知忧从小到大的朋友不算多,在他这边有名有姓的也就那么几个。顾柏舟略一思忖,就想起来了,问道:“可是时家那孩子?”
顾知忧嗯了一声,“爸爸还记得阿愿?”
眼角笑出细纹,顾柏舟回忆道:“和你是高中同学,来咱们家做过几次客,对不对?”
顾知忧点着头,心底莫名地雀跃。
上高中的时候,顾柏舟整日忙于公司的事情,白天几乎不在家。饶是如此,他还是记得她带回来的朋友。
“这次的事情,小羊也帮了我大忙。”顾知忧睫羽半垂,却遮不住眼底的笑意。
听这语气,似乎对弟弟有所改观?顾柏舟心底藏着高兴,嘴上不咸不淡道:“也算是没丢顾家的脸。”
这些年,姐弟俩的不亲近,顾柏舟看在眼里,急在心底。作为一个父亲,目睹自己的孩子隔阂离心,他心里难过,觉得是自己教育的失败才导致这样的局面。
如果不做出任何改变,一直僵持下去,顾柏舟害怕自己百年之后,顾知忧在世上一个亲人都没有了。他如何能心安?
把顾萧杨安排进公司便是这个意思。在顾萧杨入职前,顾柏舟曾与他彻夜长谈。一方面勉励他要好好作为,干出自己的成绩,另一方面也嘱咐他不能给顾知忧添麻烦。
顾萧杨自己承诺道,会尽力修补和姐姐的关系,不叫旁人看顾家的笑话。还玩笑了一句,只要不是读书学习,他都愿意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