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绵绵明白，跟着白无道做事，说谎话恭维或者说是说实话表现介意都是不妥当的。白无道没有傅城娴平和，她更是早见过不少在她的面前卖弄或者是恭维的人。在她的面前，怎么做都不妥。她现在也只是泥菩萨过江，她尽量的挑合适的回答罢了。

白无道看她的双眼在闪烁。

炯炯的，热热的，仿佛她的眼底闪烁着一团烈火。

白无道没有应话，林绵绵更紧张起来。

若是实在惹她不快，白无道在房事上便是折磨她。反正不管怎样，白无道不会让她走。

白无道过来她的身边，她轻挑起她的下巴。

“你觉得挺好的？”

“不好不坏，与我无关罢了。”

林绵绵是跟随着白无道之后才明白什么叫做伴君如伴虎，她不知道有多少次面对这种局面，只是尽管她会比常人镇定，却依然担心白无道随时会取她的性命。白无道看着她，好像是在看穿她的心思。看得她久以后，白无道便用一张白色的薄被将那些死尸盖住，然后便逼视着她。

“我现在心情不好，你得哄我。”

这若是换做在旁人，肯定觉得白无道让人弄不懂。本来她是在质问的，结果转眼就变成暗示，觉得她是个疯子。然而林绵绵明白，白无道是在试探她。林绵绵如果是间接或者是种种原因造成她的三位表哥死亡的人，在她的表哥面前要行房事的话必然万般讨好。但是，如果她不是，则未必了。

林绵绵自认为她是没有嫌疑的。

纵然她在白府老宅过的时候也同宁三娘那样没少被白家的这三个纨绔调戏物化，她再怎样不满她也不如他们强大，因此她没有必要这么做。但是若是有种种因素能间接杀死他们的话，林绵绵也会这样做的。借刀杀人这点，混迹在复杂中和的天白组织的人都善于用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