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绵绵明白这时她就应该示弱。

其实若是放在去到飞鸟居以前，白无道对她还是信任的。但是白无道曾经遭到她的暗算而陷入两难的窘境，现在对她肯定是不能再信任的。而她也因为这件事再加上先前有求于白无道，她甘愿沦为她的玩物。

想到此，林绵绵的眉眼微垂。

她下垂的眼睫毛像是剪贝般的，更衬得她瞳孔晶亮。只见她楚楚可怜的，有些讨好似的看白无道。

“你既然怀疑我，我也无话可说，我本对你也有亏欠。但是，你至少也得有根据，你这样吓人我们还能谈些什么呢？”

白无道看林绵绵愈发不顺眼。

她觉得林绵绵并不像是她初见她那时率直，相反的她发现她本就颇有心机，甚至还很有野心。这并不符合林绵绵那样清纯又无辜的容貌，不过既然能够和组织上下几百名成员关系要好，深得傅城娴的信任，她岂会是省油的灯呢？

“我只是比较想知道，他们死了你是不是很高兴？”

白无道的气势有些咄咄逼人。

她的话问得几乎直逼灵魂，问得林绵绵都感到心口被抓紧。

林绵绵很紧张。

她尽量的镇定。

“他们坏事做尽，本也该有天收。只是未免过于意外，反而不惹人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