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你捅的篓子。”许西泽无奈道。
“贺辞哥,”许西泽走后,许兆阳茫然地看向苏贺辞,“我做错了?”
苏贺辞笑了一下,朝他招手,“你哥那个人你还不了解?整天八百个心眼子,干什么都要思前想后的,你刚才不在,就追女孩这事儿,我差点和他吵起来。”
“啊?”许兆阳闻言,屁股还没捂热,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那我刚才是不是太冲动了?”
“我去帮他解释一下。”许兆阳转身便要跑,被苏贺辞一把拽了回来。
“等会,”苏贺辞笑的满是深意,“是福是祸还说不准呢,我看你这招乱拳打死老师傅,比他自己那些办法管用。”
许西泽走到302包厢门口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这样二话不说地闯进去,和许兆阳送鸽子蛋的行为又有什么区别?
所以他站在门口简单整理了衣装,翻出手机通讯录,给程传学去了一个电话。
闭口没提鸽子蛋的事,只说了同为谭江走出来的生意人,该找个时间去拜访。
约定好的拜访时间定在周日下午。
因为鸽子蛋的事,程传学对程今意见很大,再加上怎么问也问不出来那个姓许的小子是谁,就更是不爽。
面对如今这个高危分子,周日下午到来之前,他不止一次叮嘱程今,这次一定要注意分寸,万万不可失了礼数。
比那日和古家一道吃饭要重视得多。
程今想了想,还是没有告诉他,自己和许西泽曾经是高中同学,以及当年她之所以选择相信他跟他走,很大程度上还是因为许西泽找人把他查了个底朝天这些事。
她不知道这一回,许西泽的葫芦里卖的又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