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传学不知道,但谢敏娇和程淼却一早便听出了端倪。
放眼整个京市, 敢在程家和古家商议婚事的现场跳出来捣乱的,除了许西泽的许,还能有谁?
但程传学向来不喜欢她们在私底下钻营这些人际,这时候就算懂了,也只有装傻。
“传学,”谢敏娇故意站出来打圆场,“你好好说, 别吓着孩子。”
“你还好意思说!”程传学怒呵一声, “要不是你什么都没搞明白, 至于发生今天的局面?”
谢敏娇无端被牵连, 面上顿时委屈起来,敢怒不敢言地哼唧了两声, 和程淼退到一边不说话了。
自始至终, 程今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钻戒, 心里的震惊其实一点没比程传学他们少。
还能有哪个许先生。
刚才碰到兆阳的时候就该意识到,许西泽很可能也在这里。
这东西思来想去也就只可能是他送来的。
但是他这是什么意思?
还有,他什么时候变成这种简单粗暴的土豪式作风了?
这种简单粗暴的画风, 当然不是许西泽的手笔。
走廊另一边的房间里, 听闻许兆阳刚刚干了这么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 许西泽和苏贺辞对视一眼,齐齐放下了酒杯。
有那么一瞬间,许西泽很想撬开许兆阳的小脑瓜,看看里面到底装了多少水。
但他最终只是轻叹了一口气,问道:“程家的包厢是哪间?”
“前面拐角那间302,”许兆阳说,“诶,哥你上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