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承认吗?你喜欢我?”
水红色的袄子,镶着枣红色的边,领口缝着枣红色的盘扣,他用牙齿啃开那盘扣子,细白柔嫩少女的脖子像一段象牙,他削薄的嘴唇盘恒了上去。
她战栗起来,身体里好像有一根蜡烛,他游走的唇是火柴,“哧”的一下,把她的身体由里到外的燃烧了起来。
“爱我吗?虹影?”他说。
她的羞耻、罪恶混杂着渴望,使她无法说得出话来。
不说话便不说话,他甚至不希望她立即口头上服从于他。这或许是她最后一道遮羞布,维持她固有的自娘胎以来的尊严,他不介意呦,她自请继续倔强,他便有理由继续地放肆下去。
不用顾忌她,就像他从来不用顾忌任何女人一样。
游走的唇配合游走的手,他的手臂绕过她的胳肢窝,按住她的背,重重的向自己的胸口靠,她柔滑的辫子溜过他的手,领子裂开了,颈子以下那一处像打开了一个口子。
赫,肌肤胜雪!
身下的那个人在颤抖,羞耻难挡,手盖住她自己的脸面。
他番然醒悟,他最需要顾忌的是他自己!
要控制火候,大庆说。
我要得到她,必须得到她,不得到她我无法安生,戏都唱不了,他任性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