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有种病态的美。

薄祁忱滚了滚喉咙,坐的身体都有些僵了。

醒了?

阿芜醒了。

“阿芜。”他叫她的名字,声音都有些沙哑。

沈芜睡了多久,他陪了多久。

看到沈芜醒来,他仿佛也跟着活了过来。

沈芜冲着薄祁忱笑了笑,温柔的能逆了整个世界。

“薄爷,对不起啊,让你,担心了。”她声音轻轻的,温温柔柔的。

薄祁忱立刻拍了拍她的头,满是宠溺,“说什么胡话。”

沈芜从来都不用和他说对不起啊……

“我没关系了。”沈芜眯着笑,被薄祁忱扶着坐了起来。

薄祁忱给她倒杯水。

沈芜小声道:“薄爷,我生病了。”

薄祁忱眯眯眼,嗯?

沈芜有些撒娇似的,拉着薄祁忱的手臂,小声说:“是不是我想吃什么,你都给我买呀?”

薄祁忱笑。

即便不生病,她想吃什么,他也给她买。

怎么这么说话!

“想吃草莓。”沈芜笑眯眯的。

薄祁忱直接抬手点了一下沈芜的脑袋,声音轻,“就知道你要吃草莓。”

沈芜歪歪头,看着薄祁忱去拿草莓。

沈芜忽然也想像个小孩子一样撒撒娇,乖乖的等着她的家长把草莓喂到她的嘴里。

薄祁忱大概是看透了她的想法。

便拿了颗草莓,他递给沈芜。

沈芜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