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尘打了个哈欠,“那小孩现在乖了不少。”

“等她玩够了,就该回了,她平时做错什么,我也懒得和她计较!”

听到这儿。

宁薇忽然想起刚才蒋奕说的那句话。

——女人么,你让她赢,她就赢。

宁薇笑了笑。

是这么个搭理。

墨尘眯眼,不解的看着宁薇,怎么忽然笑?

……

医院里。

人都散了。

就只剩下薄祁忱。

沈芜还在昏迷。

薄祁忱就坐在病床边,握住她的手陪着她。

她的手心从没有温度,到慢慢的变温暖。

窗外的雨停停又下下。

夜幕降临,整个城市都像是坠入了无边黑暗。

薄祁忱趴在床边,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小心睡着了。

夜里做了个梦,忽然惊醒。

一点钟的医院,安静,冷漠。

薄祁忱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正在等待红灯的车辆,心思渐渐飘散。

十八岁那年。

他和薄呈一起与爷爷去国外。

爷爷说,他每年都要资助一个学生。

于是,他跟上了爷爷的脚步。

想起那个夜里,他拿着一盒草莓,目光落在了那个女孩儿的身上。

他鬼使神差的走过去,放下了那一盒草莓。

后来他便回国了。

来年再去那里时,已经见不到那个女孩儿了。

基金会偶尔会给他发消息,说这个女孩子的现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