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意外碰到了一抹冰凉坚硬的质地。
她一愣,顺手将东西拿了出来。
是沈从宴夹在笔记本里的那枚胸针,混乱间,她将胸针随手揣进了衣兜。
“可以现在跟我讲讲,关于它的故事吗?”她问。
沈从宴余光瞥见她手心里的小物件,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现如今,他本就没打算藏着掖着,收回视线看向前方车辆,嘴上顺着她的话反问:“还记得你十三岁那年的生日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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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星宁被问得又是一愣。
从有记忆起,她每一年的生日,许建勋都会为她操办得相当隆重,她也因此习惯了那样盛大的场合,每年的那一天对她来说,好像都大差不差。
所以突然提起确切的某一年,她的确回想不起来。
她坦率地摇摇头:“不记得了。”
沈从宴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他自顾自地将她往回忆里引:“我第一次见你,就是在那天。”
感受到许星宁惊诧的目光,他抿了抿唇:“那年我十七岁,你不认识沈从宴,但你帮了一个头破血流的——”
他像是斟酌着用词,最终还是保留了她对自己的称呼,“哥哥。”
如果说将她的生日宴和衣冠楚楚以及西装革履这些词连起来,她大概率仍旧没什么印象,因为人人如此,年年如此。
但生日宴和头破血流放在一起,无疑成了触发记忆的关键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