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蔲又要开口,付嘉言抢在前头:“谢蔲,是我犯贱。我不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常常说话难听,呛你?,还占你?的第一,你?别说,你?什么都别说,我自己走。”
谢蔲:“?”
付嘉言已经收了伞,不再管谢蔲的反应,甩手大?步离开。
他心?里还气呢,他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冷落过几个月,他哪是住在这?里,不过怕她路上不安全,巴巴地上赶着送她回家,给?她撑伞。
哦对,她大?抵不知道,他为她点了一中午的歌。除了陈奕迅的《明年今日?》,还有郑秀文?的《终身美丽》,林忆莲的《词不达意》。
想表达的,不就?那么几句话,煞费苦心?,迂回曲折的。
她不仅不知道,也听不出来。
“任他们多漂亮,未及你?矜贵。”
“你?身旁冷清拥挤,我一直在这?里。”
他不是犯贱是什么?
与其被?她赶走,倒不如自己把话堵死。
一而再再而生地被?她吊着,不喜欢就?不喜欢,非要这?么绝么?他也要尊严的。
谢蔲立在原地,发着懵。
刚刚……他是冲她发脾气了吗?
料峭春风吹酒醒,也把她的愣怔吹散。
她原本打?算说“绝交”,可他们算得上朋友吗?比点头之交好?一点,又远不及推心?置腹。勉勉强强算吧。
结果由他说了。
这?样也好?。割掉彼此联系的刀握在对方手里,减轻她的负罪感。